皇家
皇家等級森嚴,伊麗莎白下令讓喬治五世接班,眾艦娘高呼女王英明。
(資料圖片)
鐵血
提爾比茨額頭冒汗,身上仿佛壓著千斤重擔就連翻身都難以做到,視線模糊,伸出的手也慢慢落下,她甚至忘記了怎樣生活,吃飯穿衣都需要專人伺候。
“領艦復辟,撥亂反正!”整齊劃一地吶喊寓意著在華麗的床榻畫地為牢的痛苦即將結束,炮聲隆隆、旌旗飛舞,Z23恭恭敬敬地托著俾斯麥的手,踩過天鵝絨地毯邁向領艦的寶座
“烈烈驕陽常照我、朵朵鮮花擲馬前。”俾斯麥感慨著,思緒漸漸回溯,四年前腓特烈病逝前留下遺詔傳位給她,皇家也趁國喪期間前來挑釁,鐵血朝堂本已擬訂好出戰將領,可惜俾斯麥不顧眾臣勸誡非要御駕親征導致日德蘭一戰慘敗,紐倫堡、萊比錫、Z2、歐根、Z1……等二十余將皆殞命。自己也成了俘虜,給伊麗莎白當了四年侍女備受欺辱……
儀式結束后,俾斯麥急不可耐地沖向那個冷清的寢殿,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聲音越來越近“姐~”提爾比茨嗓子刺痛就連呼喚親人都十分奢侈。
“親愛的妹妹,你怎么變成這副樣子。”俾斯麥踹開大門,面目猙獰快步上前將礦泉水灌進提爾比茨干裂的嘴里。
“嗚嗚~咳……咳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嘔~”
“四年!你知道我四年都是怎么過的嗎?你們每打贏一次那些皇家雜碎就……就把我……”俾斯麥眸中盡顯屈辱與怒火“為什么不割地賠款,把我換回來!”可能心中尚存一些親情,停下了手里的動作,讓提爾比茨得以喘息。
“我,守住了柏林”
“那我呢!為什么不用柏林換我!”
“姐~江山社稷遠勝我鐵血一姓之君主。”
“你!”俾斯麥咬牙切齒怒不可遏渾身顫抖,拿起枕頭捂住提爾皮茨面門,直到她停止所有動作。“可惡的皇家,我受的屈辱定要你們千百倍償還!”
北聯
克里姆林宮燈火輝煌,艦娘們觥籌交錯開懷暢飲,基輔和雷鳴在蘇維埃羅西亞身后捧著她加長的披風伴隨《光榮頌》朝領艦的寶座前行。
“恭喜你,同志”前領艦喀瑯施塔得走下丹陛,莊重地將軍旗授予蘇維埃羅西亞
“我一定不辜負您的重托,將北聯……”
“錯!不是我的!”喀瑯施塔得話鋒一轉,嚴肅而冷冽,眾人面面相覷,羅西亞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一頭霧水。
“莫不是喀瑯施塔得后悔了?”
“羅西亞得位不正?”臺下有不少艦娘竊竊私語。
“北聯是無數工農、士兵以及廣大無產階級組成的聯盟,無論什么時候都應該把人民放在心中!”喀瑯施塔得訓斥著,聲浪一聲高過一聲“你說不辜負我的重托?你難道是為我才當的領艦!羅西亞!回答我!是也不是!”
“我將為北聯的強盛與富饒鞠躬盡瘁,用北聯的劍為北聯的犁贏得土地……如果我違背誓言愿英烈審判我,愿已死之人帶走我”蘇維埃羅西亞一番慷慨陳詞贏來眾人掌聲雷動經久不息。
“這才是我的好同志!”喀瑯施塔得親手將羅西亞扶上寶座。
鳶尾
暴雨夾雜雷鳴,自戰斗開始到落幕,殘肢斷臂被海浪沖涮此起彼伏,黎塞留躺在海面隨波逐流,嘴里始終有抑制不住的溫熱從咽喉出走,路易九世雙眼比以往更加猩紅,拖著重傷的身軀艱難爬行追逐著漸行漸遠的主教。
不知爬了多久,終是如愿以償,路易九世緩緩抱住黎塞留,身子篩糠似地顫抖“以后你就是鳶尾的守護者了~”主教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。褪去血色的手輕撫摸路易的頭
“主教,求求你別開這種玩笑。”
“我胸口好痛。”感受到主教嗚咽,路易九世強撐著坐起,黎塞留盡力擠出一個微笑,然后轉頭看向左手,急促喘息,咬緊牙關盡量留住些許血氣,吃力地舉起殘存的旗“你……你是鳶尾活過的證明。”
“不!”路易九世搖搖頭,她不想一個人承擔更不想失去這樣志同道合的領袖。
“我……的……榮譽……和夢想都……交給你了。”舉起戰旗的手顫栗不停,眼中泛起陣陣漣漪直到決堤。
“黎塞留~”路易九世思索再三鄭重地接過,主教還想撫摸一次旗幟,卻被路易往后一撤撲空。玉手墜下。“榮耀和夢想嗎?”
“嗯~”黎塞留臉上洋溢著幸福與滿足安然入睡
“啊!”路易九世仰天長嘯撕心裂肺,無助和絕望以及痛苦涌上心頭。
標簽: